花无百日红,31岁陈梦揭露了自己真实处境,樊振东的话一语道破
2023年的陈梦,刚经历奥运夺金的高光,转眼跌入深渊。 世界排名从第一滑落至第三,新加坡大满贯爆冷输给罗马尼亚老将萨马拉,德班世乒赛选拔赛败给新秀蒯曼,全国锦标赛半决赛负于陈幸同。 接连的失利让她把自己锁在卫生间两小时,反复问自己:“我到底怎么了? ”
东京奥运会后,陈梦那句“我的时代来了”被舆论反复咀嚼。 赢球时,质疑声说“冠军本该如此”;输球时,嘲讽声涌来“时代结束得真快”。
甚至有人编造“花400亿买奥运名额”的离奇谣言。 她卸载所有社交软件,试图屏蔽噪音,但网络暴力仍化为现实中的当面辱骂。 樊振东曾一针见血道破这种困境:“当你赢球,骂声说你该赢;当你输球,骂声说你丢人。 ”
2024年釜山世乒赛女团决赛,陈梦先失一分败给早田希娜,险些让中国女团丢掉蝉联14年的冠军。
第二次登场时,她面对日本“天才少女”张本美和,背负着“若再输即成罪人”的压力。 那一战,她抛掉所有杂念,以破釜沉舟的姿态横扫对手,帮中国队卫冕成功。 这场胜利成为她职业生涯的转折点,也让外界重新审视这位老将的价值。
展开剩余55%巴黎奥运会后,陈梦和樊振东先后退出世界排名体系,主动“清零”成绩。 这一决定背后,是WTT赛事对前100名选手的强制参赛规则及高额罚款压力,以及长期高强度训练带来的身体损耗。 但她并未退役,而是回归山东省队备战全运会,并坦言:“若继续打,就从资格赛重新开始。 ”
陈梦的身影开始出现在时尚杂志、女性主题论坛和公益活动中。 她成立个人工作室,参加《是女儿是妈妈》综艺,带母亲亮相展示生活化一面。
她还自掏腰包创办乒乓球学校,组织“陈梦杯”基层赛事,邀请老教练为孩子们培训。 这些举动与她过去紧绷的形象形成反差她考驾照时兴奋如孩童,泡茶分享冷知识,穿粉色卫衣拍护肤教程。
陈梦与樊振东的友谊建立在相似处境上。 2020年八一队解散时,樊振东以个人身份参赛,名字只能用别针挂在背上,陈梦毅然放弃省队配对,与他组混双。
2024年樊振东因退出排名遭遇争议时,陈梦又是圈内极少公开支持他的人。 这种“雪中送炭”的交情,成了两人应对职业压力的重要支撑。
陈梦的职业生涯始终与“大满贯遗憾”交织。 她拥有奥运、世界杯单打冠军,却屡次在世乒赛屈居亚军,与前辈马琳的轨迹高度相似。
陈梦的选择显得更谨慎:她拒绝国乒教练岗,回归地方队,同时通过公益维持体育初心。 这种“半转型”模式,或许正是老将在荣誉与现实中寻得的平衡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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